髯参草卧残阳浦,拔毛竟作文中虎。

金华化石久已陈,玉置摛辞疾於羽。

醉猩耆酒少乃劲,狡兔饱霜工媚妩。

磔残鼠须肯收录,剥落鸡毛谁比数。

文章诸公多好奇,往往得名专翰府。

乃知草圣不世出,罕识公孙大娘舞。

君不见华元分羹奇祸作,糜身鼎烹竟无补。

又不见晋宫洒盐儿女曹,愤郁令人噤难吐。

物生正系遭不遭,敢向词林叹辛苦。

椽书大砚如南溟,吾其鹏乎匀鹦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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