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榻東軒迥絕緣,寒岩枯木共忘年。雖非悟道龐居士,豈是耽詩賈阆仙。
禅定盡教崖石坐,法音都付澗湍傳。晴窗終日無他伎,隻辦饑餐與困眠。
一榻东轩迥绝缘,寒岩枯木共忘年。虽非悟道庞居士,岂是耽诗贾阆仙。
禅定尽教崖石坐,法音都付涧湍传。晴窗终日无他伎,只办饥餐与困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