盱母城南隐居者,一生耕鑿盱南野。何年移入明山來,築樓山颠雲在下。
環山小塢三十六,中有清池蔭桑竹。日高塢口煙霧消,稍見行人出深谷。
池頭古井穿石空,絕底暗與江流通。井中鯉魚長尺半,人不敢取疑蛟龍。
隐居何人曾子白,誰其從者胥生式。先生喜與山為徒,意不在仙在樓居。
胥也來讀山中書。溪翁野老時時一相過,有筐盛蕨兮有酒盛壺。
興酣題詩滿青壁,墨痕入石青模糊。華蓋浮丘,石門麻姑,鄰峰丘壑可遊衍,山中之樂足以遄吾軀。
生今掉頭不肯住,京塵茫茫歲雲暮。豈知卬亦愛山人,未辦山赀得歸去。
曾先生,幾時把袂明山行,灑掃樓上聽松聲。黃精飽啖一千日,飛上丹梯朝玉京。
重赋明山歌送胥式有仪还武昌,元代张翥
盱母城南隐居者,一生耕凿盱南野。何年移入明山来,筑楼山颠云在下。
环山小坞三十六,中有清池荫桑竹。日高坞口烟雾消,稍见行人出深谷。
池头古井穿石空,绝底暗与江流通。井中鲤鱼长尺半,人不敢取疑蛟龙。
隐居何人曾子白,谁其从者胥生式。先生喜与山为徒,意不在仙在楼居。
胥也来读山中书。溪翁野老时时一相过,有筐盛蕨兮有酒盛壶。
兴酣题诗满青壁,墨痕入石青模糊。华盖浮丘,石门麻姑,邻峰丘壑可游衍,山中之乐足以遄吾躯。
生今掉头不肯住,京尘茫茫岁云暮。岂知卬亦爱山人,未办山赀得归去。
曾先生,几时把袂明山行,洒扫楼上听松声。黄精饱啖一千日,飞上丹梯朝玉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