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風吹沙秋草黃,漢家故陵當路傍。殘墓斷壟趁風雨,狹徑小樹行牛羊。
當時王子朝未央,飛燕姊弟承龍光。
大策已定回朝陽,不知外家諸舅忙。後來變化尤猖狂,佞賢賊莽分行藏。
豈知漢運中更長,濟陽舍中方赤光。終亦變化随飛揚,何獨此地令人傷。
人生睹此當自顧,位高金多終此路。君不見五陵佳氣且如此,更複何情說丁傅。
北风吹沙秋草黄,汉家故陵当路傍。残墓断垄趁风雨,狭径小树行牛羊。
当时王子朝未央,飞燕姊弟承龙光。
大策已定回朝阳,不知外家诸舅忙。后来变化尤猖狂,佞贤贼莽分行藏。
岂知汉运中更长,济阳舍中方赤光。终亦变化随飞扬,何独此地令人伤。
人生睹此当自顾,位高金多终此路。君不见五陵佳气且如此,更复何情说丁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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