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子死已久,我心猶未忘。時複一思之,宛如在我旁。
阿滿行年方九歲,信口說書能屬對。章兒六歲未發蒙,四聲反切皆暗通。
兄弟參差雙玉樹,不比尋常豚犬豎。我時辭家遊廣西,大者牽衣小者啼。
隻言父子情眷戀,豈料歸來不相見。兄死半月弟遽從,雙函同寄佛寺中。
念父有言留與母,使我聞之割心腑。家山歸骨已多年,私愛不斷如繩牽。
情之所鐘在我輩,子夏喪明豈其罪。眼前雖有黃口兒,幾何望得長成時。
兄弟碌碌各自屋,異鄉何人是手足。一回念子一回憂,憂得黑頭成白頭。
二子死已久,我心犹未忘。时复一思之,宛如在我旁。
阿满行年方九岁,信口说书能属对。章儿六岁未发蒙,四声反切皆暗通。
兄弟参差双玉树,不比寻常豚犬竖。我时辞家游广西,大者牵衣小者啼。
只言父子情眷恋,岂料归来不相见。兄死半月弟遽从,双函同寄佛寺中。
念父有言留与母,使我闻之割心腑。家山归骨已多年,私爱不断如绳牵。
情之所钟在我辈,子夏丧明岂其罪。眼前虽有黄口儿,几何望得长成时。
兄弟碌碌各自屋,异乡何人是手足。一回念子一回忧,忧得黑头成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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