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從飛錫到銮坡,幾度華亭夢裡過。琪樹俨然窺色相,浮屠依舊枕名阿。
香銷石鼎塵留榻,雲靜松窗鳥自歌。行遍當時誦經處,覺來還記白雲多。
天从飞锡到銮坡,几度华亭梦里过。琪树俨然窥色相,浮屠依旧枕名阿。
香销石鼎尘留榻,云静松窗鸟自歌。行遍当时诵经处,觉来还记白云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