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七年來到豫章,舊遊知己半凋傷。春風還有花千樹,
往事都如夢一場。無限丘墟侵郭路,幾多台榭浸湖光。
隻應唯有西山色,依舊崔巍上寺牆。
六七年来到豫章,旧游知己半凋伤。春风还有花千树,
往事都如梦一场。无限丘墟侵郭路,几多台榭浸湖光。
只应唯有西山色,依旧崔巍上寺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