輪台束裝日,先愁上雪山。聞山積冰雪,上比登天難。
但意到日已春盡,未必冰雪不消殘。人言或太過,山靈豈終頑。
今來一千六百裡,崎岖先入松門關。是日微霰天晝晦,尖風刺面痛若刓。
關弁勸速行,遲恐雪封山。前進後卻皆迷漫,行李車薄笨,我車輕且堅。
轅駒既壯健,骖服亦調娴。仆夫賈勇遂施鞭,二台山店餅熟茶已煎,少息養令筋力完。
從此上絕壁,仰面氣生孱。不複有徑路,唯見巑岏高下堅冰相結連。
厚不知幾丈尺,積不知幾歲年。左顧崖深黑無底,右盼雪
上雪山,清代史善长
轮台束装日,先愁上雪山。闻山积冰雪,上比登天难。
但意到日已春尽,未必冰雪不消残。人言或太过,山灵岂终顽。
今来一千六百里,崎岖先入松门关。是日微霰天昼晦,尖风刺面痛若刓。
关弁劝速行,迟恐雪封山。前进后却皆迷漫,行李车薄笨,我车轻且坚。
辕驹既壮健,骖服亦调娴。仆夫贾勇遂施鞭,二台山店饼熟茶已煎,少息养令筋力完。
从此上绝壁,仰面气生孱。不复有径路,唯见巑岏高下坚冰相结连。
厚不知几丈尺,积不知几岁年。左顾崖深黑无底,右盼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