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北長河日夜流,宣房遺迹總堪愁。黃旗萬舸喧淮口,白馬千家哭汴州。
築岸已遷都水使,轉籌誰是富民侯?可憐璧馬虛沉外,不救南方赤地憂。
直北长河日夜流,宣房遗迹总堪愁。黄旗万舸喧淮口,白马千家哭汴州。
筑岸已迁都水使,转筹谁是富民侯?可怜璧马虚沉外,不救南方赤地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