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郊茫茫沙草白,青山迢遙亘西北。涿州百裡近都門,北來南去無晨昏。
道邊郵亭連古堠,時平不置官軍守。土牆茆屋盡耕屯,半插青簾賣新酒。
牛車辚辚沖早寒,争先槁稭輸縣官。少年家家便騎射,雉兔如林不論價。
由來意氣傾山岡,邂逅相逢肯相借。伐石為碑記古人,凄涼遺刻百年存。
摩挲三歎憶盛德,路人為指樓桑村。
涿州行,明代杨士奇
四郊茫茫沙草白,青山迢遥亘西北。涿州百里近都门,北来南去无晨昏。
道边邮亭连古堠,时平不置官军守。土墙茆屋尽耕屯,半插青帘卖新酒。
牛车辚辚冲早寒,争先槁秸输县官。少年家家便骑射,雉兔如林不论价。
由来意气倾山冈,邂逅相逢肯相借。伐石为碑记古人,凄凉遗刻百年存。
摩挲三叹忆盛德,路人为指楼桑村。